“合同有吗？”
林楚抬头，看了一眼周建国，随口出声。
原本正在低头，等着林楚提出条件的周建国，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不由得一愣。
自己听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
深吸了一口气，周建国恭敬的出声，“林总，刚刚您说…”
“我说，合同有吗？”林楚饶有兴致的出声。
周建国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林楚，确定林楚不是在开玩笑之后，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
不是做梦！
下意识的向着周围的那些助理，高层们看了一眼，看着那些高层们傻眼的模样，周建国终于确定，他自己并不是幻听。
真的是，要合同！
说实话，周建国作为迪亚集团的副总裁，经历过的东西太多太多，见过的人也太多太多。
谈判什么的，上百亿的大谈判，那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可是林楚这种，算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