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冯佳佳看清姜炽的面容后，愣了下：“姜炽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和他……到底是谁！”
她指了指姜炽又指了指一旁的陆珂，眼底写满了震惊。
她本来都把姜炽当成朋友了，可现在好像都是一场骗局！
冯佳佳眼眶微红，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姜炽？”
听到这个名字，站在冯佳佳身后的厉鬼身形微顿。他诧异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纤细身影。
四目相对，少女唇边衔着一抹笑，可并不友好。
“你是判官？”
厉鬼声音一出，冯佳佳便愣住了，“什么意思？谁是判官？”
她自学了这些歪门邪道，怎么会不知道判官是什么。
只是她没办法确定“杜伽”指的是谁，或者说是不敢相信姜炽是判官。
“居然认识我。”姜炽轻轻点头，上前靠在一张椅子上，“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