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落一直以为姜景是知道了宗御的事情，或者是他和姜炽之间有层联系。
殊不知姜景上来就扔了个
“王炸”。
姜炽是判官……
这特么的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等一下。”
余落落把他往后一拽，只身挡在门前。
他比姜景要高一些，如今利用身高优势，他抱着胳膊垂眸睨着他：“谁告诉你姜炽是判官的。”
姜景和他对望了许久，最后像是有些失望一般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我说过，我并不愚钝。我自己可以发现。”
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余落落虽然知道姜景是天师，其地位与能力算是众道士之中的佼佼者。
但，他从未清晰的了解过，对他的能力并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要知道他是神仙，能被道士发现也不算什么。
可姜炽不同，她如今的身体就是普通人，像是一般的道士顶多会觉得她气息强过他人，但并不会多想。
余落落一时思绪万千，大脑飞速运转。
姜景看穿他的意图，轻声道：“您还打算说些什么来哄骗我？”
“……”余落落干脆放弃，认命了。“是，姜炽是判官。”
闻声，姜景捏紧了拂尘，笑了一声。“我其实只能断定她是神明，但并不清楚她的身份。”
“你什么意思？”
余落落猛地朝他看过去。
姜景并没有隐瞒意思，他站的笔直端正，微微扬起下巴，与他对视：“意思就是，我的确在诈您。”
余落落：“……”
“因为先前提到过，您这次来就是辅佐判官大人来调查弑神符一事。而恰好您先前也提到过判官大人和我一个姓氏。当时您就在暗示，只是我没有多想。”
“我猜测姜炽是判官，但仅仅是我的猜测。”
他稍稍一顿，叹了口气：“如今，得到了证实。”
“好了，她还在楼下等我。”
说完，姜景颇为平静的望着对面的余落，眸光清亮。
他该说的，已经都说过了。
他们本就不该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