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摇头，慕南笙声音很小，“不是，我……”
顾景琛冷声道：“南笙，你知不知道你的心事都放在脸上了。”
慕南笙摸摸自己的脸，有些惊讶。
“你忘了我之前给你说的话了吗？”
顾景琛脸色阴沉，和在浴室里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不同。
从小到大，慕南笙最怕的就是顾景琛的这副表情。
讷讷的抓着顾景琛的袖子，慕南笙看着顾景琛，“我知道。”
“知道还要有事情瞒着我？”
顾景琛这么一问，慕南笙哑口无言。
气氛一瞬间僵持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房间里昏黄的灯洋洋洒洒的落在他们身上，但顾景琛神色如冰，脸紧紧绷着。
忍着自己的脾气，顾景琛再一次开口：“南笙，别藏着，会难受。”
此话一出，慕南笙再也憋不住了。
紧紧攥着顾景琛温热的手掌，慕南笙张了张嘴，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叙述。
“宁姨有新徒弟了。”
顾景琛眉心一跳，抿了抿唇，等着慕南笙的后话。
说出这句话后，慕南笙心中掩藏的委屈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