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笙脸一窘，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点他倒是说的没错，大学时期，自己的高数没有几次是一次过的，那些研究数学的老师对她也是很头疼。
“承认了吧？”
慕南笙撇撇嘴，气势弱了下来，“那也有及格的时候啊！”
“是有过，”顾景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慢悠悠的来了一句，“也就那几次呗。”
慕南笙气鼓鼓的看着顾景琛，大步走在前面想把顾景琛甩开。奈何碍于自己的小短腿，顾景琛不紧不慢的走着。
“不对啊。”慕南笙仔细一想，扭头就抓住顾景琛的胳膊，“我大学毕业之前，你不是一直待在国外的吗，那你是怎么知道我高数经常挂科的事？”
顾景琛挑眉，“想知道？”
“当然。”
顾景琛伸出手指勾了勾，神秘兮兮的，“那你过来。”
“靠近点，再近一点。”
慕南笙虽然不知道顾景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乖乖的站在顾景琛面前。
“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