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你所救……等我封印了你,一并还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
“从此之后,你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为什么!就因为我杀了几个气剑宗的老头?是他们囚禁我在先,是他们要杀我!”月魔歇斯底里,将地上的手臂捡了起来,抱在怀里。
“魔,就是魔,变不成人!”廖一凡淡淡道,他的眼中,全是悲伤……
“对,我是魔!之前,我可曾害过一个人!是你,负心薄悻,把我交给气剑宗,想要夺我魔元!让我受尽折磨,廖一凡,如果我是魔,你又是什么!你连魔也不如!我要杀尽天下负心之人!我要杀了你!”月魔突然大喝道。
那天,高空悬挂的月,变成了粉色。
他那决绝的剑气,不仅斩断了他的双臂,也斩断了他与月凡的爱情!
就算廖一凡失去了双臂,月魔也已经不是他的敌手了。气剑宗,就算没有了手臂,剑气也能所向无敌。剑道圣境,谁还能是敌手呢?除了败剑山的不忧剑圣,谁还能与之匹敌?
就在最后的一瞬间,就在剑气将要斩破她的魔元的时候,他看着她那双又变得纯净的眼睛的时候,他又仿佛回到过去……
那一剑最终还是没有斩下,他最后将她封印在一个蓝色贝壳之中。那是他随身带的东西,他们在海底世界捡的宝贝……
“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对不对!”月魔摸着他那断臂。
“不然你也不会随身带着蓝色海贝!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这样做啊?”她爬在石棺之上,成了泪人。
“为什么?”拓拔成功怒道。
“当年,你要是不杀了他父亲,杀了气剑宗三十多人,他能自断双臂,最后无颜面对气剑宗,自杀吗?”拓拔成功又道。
月魔难以置信的望着拓拔老头,道:“什么父亲?我哪里杀了他父亲?”
“镜心水牢那人就是他的父亲,你当着他的面吞噬了他的父亲!”
“什么?当面?”
“他把你带回气剑宗是为了求掌门救你,只是没想到掌门囚禁了你,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他就在诛心水牢!你知道什么是诛心水牢吗?那是专门对付修行者的,每天一次断筋裂脉之苦,比镜心水牢更可怕,更痛苦。而且,在诛心水牢里可以看见镜心水牢的一切!”
拓拔成功叹息一声,语气变得柔和了些,接着道:“你吞噬的那人就是气剑宗的掌门,他的父亲!他明明知道你是魔,却愿意为你受三年诛心之苦,只为求得掌门救你的命,你只要挺过一个月,掌门就会救你,可是你魔性大发,杀了他!”
“呜……,不可能!”
月魔歇斯底里!
“想不到你还会哭,这个男人,对你很重要吧?怎么没有手呢?是个残废啊!”闫尘在旁道。
月魔眼一沉,杀意立现。
“哎呦,杀人灭口啊你!”闫尘倒飞而出,破口大骂。
“他,他怎么不和我解释呢?”
“怎么解释,你杀了他父亲,毁了气剑宗!”拓拔成功道。
“你们走吧!”月魔手一挥,闫尘与拓拔成功向后避开,月魔翻身进馆,石棺盖砰的一声盖上……
“掌门,她……”
闫尘拦住拓拔成功,叹息一声,缓缓退去。
湖心岛上,一副石棺立于天地间,散发出淡淡的粉色气息……
闫尘回到鸦山剑坛的时候,谢川东等已经商量好了剑门的基本组织构架。
掌门之下,设立七人长老院,分别是谢川东、谢天、冷利、拓拔成功、晁错、姬常发、贺文生。谢川东与贺文生负责剑门日常事务,掌门不在,负责统筹宗门,谢天主领冼天洲事务,冷利主领长洲,拓拔成功主领渝洲,晁错主领漓洲,姬常发主领昆洲,而五人之下各设置清查组和清除组,各洲配备三名半步神通者以及一百名门下子弟。
闫尘对这一结构十分满意,唯一做出调整的,就是长老院对掌门负责,掌门对宗门负责,只是掌门不参与日常事务,整个宗门的日常事务由谢川东与贺文生协调。
最后,闫尘拿出了在北原得到的钻石作为剑门的开销。当他拿出上百颗钻石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本来谢川东还在为剑门的经费犯愁,想不到闫尘轻描淡写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掌门,有一件事还想请示一下您!贺文生突然开口道。
“贺前辈!””
“您还是称呼我名字吧!”
“你们都是我的前辈,称一声前辈是应该的。”
“掌门毕竟是掌门,还是称呼我名字吧。
“那好吧,以后称呼你贺长老。怎么,有什么大事吗?””
“此事说大不大,就是毒龙谷与夏家要在四天之后举行结亲大典!”
“毒龙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