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拉着船弦呢!”闫尘狡辩道。
“姐,你别哭,我找人修理他!非礼啊!非礼啊!”子陶大喊起来!
正好,气剑宗的划船过来取兽核。
“姑娘,谁非礼?”一名气剑宗的弟子问。
子陶指着水里的闫尘大声道:“是他,就是他!”
“姑娘,我们好像没有看见他有什么不文明的举动!”
“他,他刚才,你们还没来的时候,假装落水,不,是假装溺水!然后,然后装晕,骗我姐姐给他做人工呼吸!”
“这位兄台,她说的是真的吗?”
“人工呼吸是没错,但是溺水是真的,我没有骗!”闫尘狡辩道。
“他就是骗子!”子榕哭着指着闫尘道。
“唉,别哭啊,我真的……”
“你果然是个登徒浪子吗?”气剑宗的弟子喝问。
闫尘连连摇头。汤专拔剑一剑挥来,剑擦着水面滑了过去,闫尘钻到水里,避开了剑……
过得片刻,闫尘才钻了出来。
“喂,你要杀人啊!”闫尘怒道。
“这位姑娘说得没错!你会水,不会溺水!”汤专道。
“哎呀,有点头脑!子榕姑娘,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闫尘解释道。
子榕哭得更加伤心了。
“登徒浪子,我好好教训教训你!”一名气剑宗的弟子一掌拍来,只是站在船边,脚下不稳,一个栽进水里。另一名弟子见状,也要为子榕讨个公道,一掌拍来,可是他的情况与前面的师兄一样,跌进水中。
二人入水,依然不依不饶,在水里追着闫尘打。
“好好揍他一顿,我们水泽的姑娘也敢调戏!”
“姐姐!”
“姑娘跳水了!”
子榕趁大家不注意,用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朝水中潜了下去!
子陶急忙跃入水中,只是此刻天色已晚,水中更黑,子榕久在水泽,如鱼得水!她要是想潜入自杀,谁有能找到呢。就连汤专也潜入水里了。
可是他们一无所获……
“郭义,你滚出来,我要杀了你!”子陶哭着大喊。
“他,他在那里!”有人指着远处。
闫尘潜出水面,抱着子榕,他将子榕放在青牛背上,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的输送最精纯的元气给她,以修复她手腕的伤口。
很快,闫尘便被围了起来,气剑宗,以及看热闹的卫队将他团团围住。
“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大反应!”闫尘悲伤道,这是他的心里话,他本来只是想恶作剧一下,想不到子榕求死心如此强烈,跳湖不算还割了腕,要不是闫尘在此,又有谁能救得了他?
“哼,水泽的姑娘,视贞洁为生命,当初她是为了救人,大家都能理解,可她发现她被骗了,她还能活吗?”汤专冷冷道。
“我姐姐,一定是觉得对不起东哥才自杀的!要是,要是东哥知道了不要她了怎么办?”子陶道。
“那,就跟我吧!”闫尘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