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来那小姑娘说你是流氓一点没错啊,你看那些女弟子的眼神都快冒黄光了!”忽尔拉揪着闫尘的衣服,回到了茅舍。
“要是太过规矩,那有什么意思?”
“你小子,以后要是传出你敢强迫女子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太师叔祖放心,我绝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不过你也不要要求我做君子。”
“怎么,不做君子,做小人吗?”忽尔拉面色一变。
“小人呢,也不好做!”
“那你做什么?”
“洒脱的人!”
“什么是洒脱的人?”忽尔拉道。
“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看见美女想和她说话就说,想花前月下就花前月下……”
“哎,世间能做到真正洒脱的又有几人呢?”忽尔拉叹息道。
“太爷爷,他怎么来了?”维尔拉站在门口死死盯着闫尘道。
“维尔拉?怎么是你?”闫尘也吃了一惊。
“太爷爷,他,他……”维尔拉本想说闫尘曾偷看她洗澡,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一阵气急。
“维尔拉,你我的恩怨早结了吧,我虽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可对我一点没留手啊!让我赤身裸体挂在树上,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跳舞,还让两个跟班狠狠揍了我一顿,我可是养了好几天的伤!”
闫尘这么一说,维尔拉更加生气,她虽然以幻术控制闫尘,但心头之气一直未消。作为岩国公主,从没有一个人敢偷看她洗澡。一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已不再是公主,早已家破人亡,成了无处寄托的孤魂野鬼。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吗?”闫尘被维尔拉的哭声弄得手足无措。
“她哭不是因为你!哎,可怜的孩子!”忽尔拉道。
“那是因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去,到菜地给我除草去!”忽尔拉吩咐道。
闫尘哦了一声,走到菜地中,干起活来。
“你拔我的菜干嘛,我叫你除草啊!”忽尔拉大喊道。
闫尘拿着手中的白菜,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不是草吗?”
维尔拉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你给我从我的菜地里滚出来!”忽尔拉大喝。
闫尘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对这位一百四十多岁的太师叔祖充满好奇,脾气可谓是一点也不好,怎么还能活这么久?
“会做菜吗?”忽尔拉突然语气和蔼的问道。
闫尘瞟了一眼菜园子,再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厨房,点了点头。
“好吧,去做菜吧!”
“啊?”闫尘大吃一惊,他本来是想吹吹牛皮而已,做菜这种事他怎么会呢。
不过他看了一眼菜地,又看了一眼维尔拉充满期待的眼神,又往菜地里走去,又拔了几颗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