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
脸色都变了。
开什么玩笑？就顾陌这么一个市侩愚昧的中年妇女，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蝼蚁，能搞出智能头盔？
白桑桑表情同样如此，觉得李总在搞笑。
顾陌这样的中年女人，除了会在菜市场为了几角钱斤斤计较以外，还会什么？
看见萧霖和白桑桑震惊的表情，李总的恶趣味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他正要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了大领导的声音，“原来顾女士就是微光的创始人。“
大领导对微光似乎很有兴趣，走了过来，询问了顾陌很多问题，看顾陌的眼神也越来越欣赏了。
萧霖脸色正难看间，又听大领导问顾陌，“微光的智能头盔我也了解过，是很好的产品，怎么国内没见动静？是没有往国内发展的打算吗？”
萧霖，“……”，怀疑顾陌这个狗哔女人可能要告状。
果然，下一刻顾陌眼神落在了萧霖身上，“这个可能要问萧总了。”
都到大领导跟前了，不告个状怎么对得起自己？
萧霖，“……顾女士，微光产品是因为质检问题被退回，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