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君茹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有多可笑，她仍然以自己的优越感在辩解道：“换灵脉也许会有一些痛苦，但承受痛苦的不是只有你，我也痛苦啊，我也不好受啊！”
“你所承受的痛苦，不过是我的千分之一，而你承受了那千分之一的痛苦之后，享受的是无穷无尽的好处，而我呢？我是什么下场，想必你都已经为我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吧？”
顾陌拽紧了顾君茹的下巴，“别再厚颜无耻的装善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会对你做些不太客气的事的……”
顾君茹，“我享受什么好处了？若不是为了你，我……”
这次，顾君茹连话都没有说完，一颗穿魂钉就被顾陌狠狠拔了出来。
顾君茹神魂一颤，一缕魂魄跟随着穿魂钉被从身体里扯出来。
这已经够痛了，结果顾陌又把拔出来的穿魂钉原封不动给顾君茹打过去。
顾君茹，“……！！”
痛的直接被熬住，那缕魂魄瞬间碎了，她人也吐出了一口鲜血来，人在极致的痛苦中晕了过去。
即便晕过去了，痛苦依旧伴随着她，她身体都在颤抖颤栗。
“真没用。”
顾陌啧了一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