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譬如人与人之间有一种感情叫爱情,那是情不自禁地欣赏,想跟她共度一生的欲望。
陈谦润不能说,万一钟凝雪因他这样说惹她不满意了,跟他闹起脾气来,命谭舒跟他分开各走各的,而船上是没有谭舒的,事情就麻烦了。
陈谦润的表情不太好,钟凝雪不知何因,她颇为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头疼。”陈谦润道,“特别疼。”
钟凝雪以为是真的,她道:“要不去叫凌霄来。”
陈谦润委屈地摇头:“我没事,不用他来。”
钟凝雪盯着他看了片刻,说道:“你好像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刚才问你的话不合适么?”
“合适,”陈谦润道,“你不说我也会去找凌霄问。”
钟凝雪跟他确认:“你真的没事么?”
陈谦润道:“没事。”
“迟钝”的钟凝雪再次信了陈谦润的话,她点了点头:“那就不去叫他了。”
她又道:“你跟秦臻商量什么时候上岸了么?”
她说跟秦臻,不说她自己,陈谦润问:“我得问你啊。”
“我脑子有时候不清楚,”钟凝雪道,“你得跟秦臻和谭舒商量。”
陈谦润问她:“你现在脑子清楚么?”
钟凝雪回答道:“现在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