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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临歌5(2 / 3)

“紧要时候,不能不防。”陈谦润道,“除去卫凡和你,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相信。”

“若卫凡留临歌,”自知道萧夫人不肯离开临歌后,钟凝雪好像不再坚持她也坚守临歌了,她问道,“你亲自带兵么?”

陈谦润将火盆向钟凝雪那边挪了挪,松开她的手,让她靠近碳火取暖,他轻笑一声:“信不过我么?”

钟凝雪不是信不过,而是领头上战场和在后方谋划性质不一样,一旦开战,刀枪不长眼,一人难防众人,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

钟凝雪并未正面回答,她道:“我也可以带兵。”

即是合作,她不能将危险的事全推到陈谦润身上让他担着。

“我有安排。”陈谦润只是笑,不回答是否同意她的话,他道,“包括母亲不肯离开临歌,我们不能硬碰硬,碰不过她。”

“你的意思是遂她的意,”钟凝雪猜测道,“然后……”

“该讲的道理我们讲了,该办的事也办了,实在说不动她,只好顺其自然、另想办法,”陈谦润道,“任何时候,家人都是底线,我绝不会任她不顾生命危险坚决留在临歌。”

钟凝雪不解,一时猜不到他的打算。

陈谦润提醒道:“二月初九,大佛寺。”

钟凝雪依然不解,为何单要强调“二月初九”这天。

“二月初九,”陈谦润停了停,“是我的生辰。”

空气忽然静下来,钟凝雪望着他,片刻后低下了头,炉中的炭火正烧着,二人均是垂着头看火,不知下面的话该从何讲起。

生辰这种事本是夫妻间应当熟悉的事情,陈谦润此刻提起,钟凝雪才想到既是生辰,自己是否应该表示些什么,吩咐筹办生辰、送些礼物当祝福,她不知道,也不懂。

而陈谦润提及生辰并不是暗示钟凝雪,是想提醒她某些特定时候,萧夫人不在临歌,反而更能迷惑敌方视线。

空气中响起炭火燃烧的声音,为打破尴尬,陈谦润接着说道:“往前生日那天都是同母亲和父亲三人过,父亲待我虽严厉,但每年都亲自前往大佛寺为我祈福,希望我能平平安安。”

先帝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些话,钟凝雪问道:“是萧夫人告诉你的吧?”

陈谦润点点头:“我一直以为他对我的期望是做好一代帝王,留名千古,不知是我想的太多,还是他想的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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