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再次见到温澜,眼眸中全是冷冽,再无任何昔日的痴缠。
明知温澜是来打听消息的,他还是回了句:「暖暖去药房拿药了。」
温澜「哦」了声,试探着问,「江冠怎么样了?」
「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我就说什么。」江景辞避而不答,朝她投过来的目光,灼热中透着恨。
温澜被呛得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转身坐到病房对面的休息区,装作在等暖暖。
江景辞不请自来,站到她对面,怒声道:「我不止一次说过,儿女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和谢宴声的做法,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
温澜抿唇,「我也不止一次警告过江冠,不许再纠缠暖暖。三天,我在盛宴停车场见到他三次,他也触碰到了我和谢宴声的底线!」
「那就让法律来裁决。」江景辞摸出支烟夹在手中,却没有点燃的欲望。
温澜悻悻点头,说了声「好」。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