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在一楼客厅站了许久,直到双腿发麻才看了眼手机。
晚上八点半。
她知道,在被江景辞侵犯那刻,和谢宴声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只不过她一开始信了谢宴声的话。
什么不在乎!
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此时此刻,她无比庆幸没有头脑一热去和谢宴声领证儿。
否则现在又有的忙了。
她现在所站的地方是谢宴声的私产,谢宴声都嫌弃她了,她也没必要再死皮赖脸住下去了!
她盯着身侧的行李箱看了许久,一直在问自己,现在该去哪儿呢?
江景辞在江城,江城她是一会儿也不想再呆了。
暖暖还在上京,无论和谢宴声关系破裂与否,她都不会放弃暖暖的抚养权。
在决定离开「云深城」的时候,她对谢宴声还是怀了一丝幻想。
她不停地看向二楼楼梯口,并暗暗下定决心,只要谢宴声开口挽留,她就原谅谢宴声。
可是,当她拉着行李箱从客厅走到宅子外面,也没听到谢宴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