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乖。”
……
挂断电话，我感觉我现在的事情真多。
考驾照，填报高考志愿，植物人秦婉儿，元静道长，还有这个郁南双。
一时之间，我发现脑瓜子居然嗡嗡地！
事情很多，杂乱无章，混杂在一起让我居然有了一种无力感。
“婆婆，我写完了，您看看。”
我接过郁南双递过来的笔记本，摒除杂念，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现在是白天，鬼灵不能见到日光，因此不能拉开窗帘，只是开着房间的照明，有点费眼睛，我又把台灯打开。
如果想要找到凶手，最为关键的就是第一步，谁是始作俑者，这个人最为关键。
由此推断出，她出去之前有谁知道？
会不会是认识的人作案？还是凶手随机作案？
随之我根据她的记录问她。
“当天你是去参加漫展，作为模特有谁知道你要去展会吗？”
“好像很多人吧，我们学校宿舍的同学，组织机构的，还有我们社团，参加的那次活动就是我们社团安排的。”
“为什么有大路你不走，偏偏走那条人烟稀少的小路？”
“因为那里更近，能更快地到达远大商场，我正好可以到那里去吃早饭，我最爱吃那里的……”
郁南双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住了，凝眉沉思。
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我没有打扰她思考，默默等待。
过了许久她低声呢喃。
“我……我要去那里吃早餐，只有一个人知道，我同宿舍的姗姗。
这条近路也是她在我出事前几天告诉我的，会不会……这不可能啊，在学校里我们关系最好……”
我看她犹豫震惊的神色，本来就惨白的脸这时白的更是瘆人。
难道真是她同宿舍的同学？我疑惑地继续提问。
“你参加的社团她有参加吗？”
郁南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又问她：“那天的活动她参加吗？”
郁南双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都要参加，既然你们关系还特别好，为什么是你一个人去吃早餐？”
郁南双又进入思考，她应该在想细节，想当天出事之前的那些细节。
可能她以前根本就没有关注过这些，她的怨恨都在那些亲手抓他的人，亲手摘去她身上器官的人。
可能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为什么受害人会是她？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
让她最后凄惨做鬼也不会放过的人，那个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当然，这件事情所有人的关注点可能都是那些最终执刀的刽子手，反而忘了探究谁才是真正的黑手。
“婆婆……好像……她说她头痛，让我先去吃饭，她直接去会场，还让我捎那里的早餐给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应该不会……”
到了后面，郁南双的声音越来越小，喃喃自语着。
我理解她此时的心情，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最接近真相的时候，越是让人不敢相信。
此时她的心理应该是忐忑、怀疑还有迷茫。
我微笑地看着她，似乎感觉自己笑得很僵硬，她想到的我同样也想到了。
可怜的女孩！
“嗯……没有证据就没有发言权，可以调查一下。很简单，因为你已经不是人了，你可以直接去，如果你怕……嗯……我也可以让我的伙伴去帮你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