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牧鹤年照例在给林芫打视频电话，联络感情。
“向先生跟我说，星河的修炼速度是他见过最快的。”
“那是他见识少。”林芫正吃着炸淀粉肠，一手一根。
昨天让何远给她炸了一大盆，她在盆上设了相当复杂的阵法，能让阵法内时间停止，使里面的物体保持在刚放进去的状态。
方便她收在纳戒里慢慢吃。
牧鹤年怼着镜头，手机里只拍得下他半张脸。
幸好老牧长得不错，还开了美颜，要不然绝对印象林芫食欲。
牧鹤年：“嗨，不管修炼的快不快吧，她能有这样的机缘，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你这种心态挺好。”林芫看着签上的半根淀粉肠，怎么感觉吃腻了呢？
再看看空间里的盆，还有半盆，总不能浪费吧。
林芫把吃剩那半根放到天雷面前，天雷惊喜万分，抱住就啃。
“话说回来，既然她付出了努力，我做父亲的自然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结果。”牧鹤年铺垫到这里，觉得到位了。“向先生说，修炼到星河这种程度，最好要学一些术法。
但因为物种有别，他所用的招式，星河不能学，您看，要不我让星河回村，找您学两天？”
正说到这里，外间办公室的电话打了进来。
张裕兴问他，“您现在有空吗？柳大经找您还钱。”
牧鹤年心说这人也太客气了，还真的为了三千块钱跑一趟。“有空，让他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出去见他。”
挂断电话，他对林芫说，“柳先生这人，总是太客气。”又把话题绕到女儿身上，“星河学术法那事……”
“我教不了。”林芫真教不了，她不会低端的术法。
她所用的术法中，就连最低端的去尘决，都得一道雷劫之后，吸收灵力如同呼吸般自然时，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