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司空绝拿着书进来，习惯朝穆向晴看去，看到她桌子上的咖啡，还有那张俏脸上明显的困意。
穆向晴实在太困了，趴在桌子，听着那道温润悦耳的声线睡着了。
司空绝看到，深邃眼眸闪过心疼，上课的声线压低几分。
穆向晴被叫醒时已经是下一节课铃声响起前几分钟。
她朦胧睁开眼，枕着手臂，看着杨念，「我睡多久了？」
「一个小时了，下一节课快上了，洗把脸。」
穆向晴闭了闭眼坐直，于思迪把咖啡推过来，「这是陈辰刚买回来的热咖啡。」
穆向晴点了点头，然后去洗手间。
回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穆向晴清醒几分后才拿出手机，看到一条信息。
「累了请假。」
莹润嘴唇勾了勾，穆向晴回复。
「我知道，尤琦琦的事是你做？」
消息秒回。
「嗯，这件事我会盯着，你好好休息。」
「知道了。」穆向晴回复完后抬头环视一圈，「上官呢？」
陈辰回答，「说去洗手间。」
收到信息的司空绝没再回，菲薄嘴角上翘，不过在抬起眼时收起，眼底掠过犀利暗芒，「上官同学，说说你找到什么线索？」
下课时他把上官凌叫来。
坐在他对面的上官凌扬起笑了，才知道帮穆向晴调查的人是司空绝，眼珠一转，「老师，我回答你的问题前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说。」司空绝大概能猜到上官凌想问什么。
上官凌坐直，神情一沉，「你是司空家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