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宇智波小姐上班两个月有什么感受呢?”
周五晚瀞灵廷的某家居酒屋。
拿着采访本脸上纹有奇怪数字的男人,才喝几杯就已经趴下的一心大叔,喊着再来一瓶的乱菊姐,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雏森,好几年都没见过的阿散井和吉良,手中攥着杯子忍着怒气的冬狮郎。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默默开口:“我果然是脑袋有坑吧。”
竟然放弃了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放空大脑的时光跑来参加这个所谓的庆祝会。
其实在分配结果出来的当晚我就和冬狮郎还有雏森他们两个庆祝过了。
比起迟来两个月庆祝我成功入队,乱菊姐更像是找个好由头喝酒而已。
“嗯?”听到我的回答后,那位被称作修兵的男人疑惑地抬起头,“您刚刚说什么?”
意识到我刚刚说了什么后,我慌忙地摆着手,“我是说,我们番队氛围很好,队长也很温柔,就是工资有点太低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乱菊姐一把压下修兵的头,“臭小子,都出来喝酒了还谈什么工作,不要烦人家小姑娘了。”
“还有队长,别想装醉趁机逃跑逃避结账。”
乱菊姐边说着边将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草鞋扔向了包厢门口,我这才发现一心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那里。
一心放下手中的鞋,笑呵呵地坐正说:“怎么会呢,我就是想要去上个厕所。”
下一秒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包厢里。
说话流畅,身手敏捷,一点都不像喝醉的样子。
一旁的冬狮郎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端起眼前的酒一口闷掉,结果被辣得吐出了舌头,度数竟然这么高吗?
“还是我请客吧。”我甩了甩有点晕的头说道。
不管怎么样也是为我庆祝的聚会。
“没关系,队长的卡在松本那里,而且他之前就答应请客了。”冬狮郎说,“再说你那点工资还不够自己花的吧。”
好像有把箭射到我的心口,被说中了。
其实吃住都在番队里本身应该是花不了多少钱的,但是定做一次忍具就要花上大半年的工资,更不要说买护肤品、衣服还有做各种保养,所以我到现在还是在吃以前的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