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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挫至情冷终别离1(1 / 2)

回了客栈稍作休息,酉章就驱赶着马车带着两位主子往帝京方向赶。

路上跑了三天,这一路都挺风平浪静。直到,马车在穿行一处竹林时,遇到了埋伏。

对方来势汹汹,下的又是杀招。看来他们不想让贺绻活着回到帝京。

贺绻与江浸月的武功修得都进入上乘水平,虽然他们俩能应付自如,却架不住对方这次来的刺客人实在太多,像雨后的春笋,一波接一波。

在察觉到刺杀对象身边的那个女人不容小觑难以应付后,负责本次刺客任务的指挥立即改变策略——调集人马主攻三人里武力最弱的酉章。

很快,酉章背后、左肩就挨了十几刀,眼看着失血过多的酉章快不行了,江浸月立即从贺绻身边跳过来救援酉章。

打杀一阵子后,刺客那边的优势越来越弱,眼看着他们即将败北,忽然密林丛中纷纷箭雨从天而降。

原来刺客还留着一手。

本来此种处境下,江浸月还能应付处理等待贺绻那边突破重围过来,三人齐力抗敌。

却不料,正在这时一声哨音突起,江浸月还没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身边的酉章立即气急败坏高声警示起来:“诱蛇哨音。当心!”

“什么?蛇!!!!!”这可太能拿捏江浸月软肋了。

她一个哆嗦险些没躲过一道暗箭,幸好被酉章给拉了一把,他万分惊诧地看了眼江浸月,道:“怎么?老江你怕蛇啊?”

江浸月光听这个字就开始颤抖了,连忙点头:“怕,怕怕怕怕怕,怕死了。拜托大人别再提这个字。”

本来酉章还有点闲心来嘲笑江浸月如此太娘们了,结果转瞬一想,人不就是个娘们吗,只是技不如人的自己太过崇拜她,渐渐就忽略了再强的人也会有软肋。

于是,他立刻收敛神情,很严肃地吩咐:“老江那你专心杀敌,我来负责清除这些东西。我保证让你眼不见心不烦。”

说完他手里的重剑俨然就变成了屠夫手里的那把杀猪刀,利落干净地斩着这些绿幽幽的东西。

一炷香后,贺绻也顺利突破重围赶过来与他们二人会合,而酉章这边也基本把乱蛇清扫干净,快收尾了。

正当他们三人准备合个刀剑阵去迎最后一波刺客,却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铁钩子钩住了酉章的腰带,把他往天上吊。

“他娘的,你们尽挑最软的柿子捏啊!就他娘的只知道欺负我。”像腊肠正缓缓被吊高的酉章破口大骂起来。

根本不清楚对方的后手是什么,江浸月与贺绻自然不能任由酉章就这么给让人吊走,两人目光一碰,立刻分工完毕。

贺绻追过去,势要斩杀密林中的这只“暗手”。江浸月则一跃而上,准备先把酉章救下来。

“老江别砍绳子,那里面是黑铁做的,砍不断。”腊肉酉章竟然还有闲工夫去分辨对方暗器的材料质地。

听了这话,江浸月登时有了主意,对着酉章说:“酉大人你双手都能动吧,那钩子只是钩住了你腰带,你赶紧把衣服脱了,我替你把风。”

是哦,怎么就没想到啊,脱衣服不就成了,他又不是被套在网里,插翅难飞。

“这里又没女的,我一大老爷们脱衣服,谁看啊,还把什么风。”腊肉酉章一边挣脱衣服,一边嚷着。

牛头不对马嘴。

江浸月其实听后很想纠正酉大人两点。第一、这里怎么没女人了,她自己就是啊;第二、她说的把风,其实是指防范刺客再耍阴招,并非脱衣服男女大防。

不过算了,这种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很容易死于话多。

酉章脱的只剩下一层里衣,本以为会很顺利地虎口脱险笔直坠地,却不料对方果不其然留了后手。

地底下忽地“砰”一声破地而出一个铁质的巨型的倒立钉耙,这是要把上面落下来的人破膛呐!

“他娘的。”酉章猛地脸色一白,惨叫起来,“妈呀!救命!老江救命啊——!!!”

说时迟那时快,江浸月把右刀一甩砍进身边一颗树干上,轻功一跃踩到这把刀上,借着这一缓冲迅速调动真气,手掌一出对着空中的酉章推出一股真气。

转眼就把他推出了三个身位,刚好避开了那排倒立钉耙。然后她又把左刀朝斜前方扔出,刀刃稳稳吃入树干里。

“酉大人你踩刀上。”

她飞速提示着惊魂甫定的酉章,然后自己朝后一个下腰动作,两只手死死抱住脚下的树干,紧接着又调动真气把脚从右刀上挪开朝上一搭,夹住了树干。

她就这么稳稳地倒着抱紧了树,然后再翻腾着两脚,一眨眼工夫就顺顺利利、稳稳当当双脚落地站好了。

那边酉章绕过钉耙向她赶来,把刀还给江浸月,舒了一口大气,道:“老江你真有两把刷子,反应真他娘的机敏。”

江浸月把左右两把刀别好后,腾出手拍了拍酉章的肩,意味深长道:“刷子没有的,我只是一直替大人把着风。”

“啊?!看我给误会成啥样了。”酉章不好意思道。

江浸月善解人意道:“回京后,要不酉大人也给自己相门亲吧。”

“老江你在说什么玩意啊!”酉章听了立马咋呼起来,心事被人看穿,便顾左右而言他道,“主子呢?咱快去跟他会合。”

结果后来三人再次合体就要彻底突出安全时,江浸月为了救酉章在躲闪过程中,大腿中了一只喂毒的箭,立刻黑血溢出走不动了。

酉章立即吹口哨把自己养大的马从竹林里召了出来,结果一场激烈的厮杀过后,马厢受损严重,目下只剩一块残损的底板。

贺绻抱着脸色惨白昏过去的江浸月坐在敞篷的车板上,酉章架着马疾驰如飞,身上的伤口还一股股地往外流着血,他却浑然不在意——

因为老江绝不能死。他就是血尽而死也要争分夺秒把江浸月送去医治。

贺绻一直咬着牙一语不发,却双手不住地抖动着,这是他恐惧的征兆。

“主子我对不起老江,对不起您。”酉章有千言万语的愧疚与自责。

终于贺绻开口了,咬牙切齿道:“老四,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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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江浸月缓缓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周围,涩着嗓子叫道:“大人。”

正闭眼小憩的贺绻闻声立刻惊醒,伸手抚摸着江浸月没有血色的脸颊:“月儿还疼么?”

“不疼。小伤。”江浸月见他眼睛里红血丝密布,小指一勾,勾住了贺绻的小指,心疼道,“大人累了吧,躺上来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

目下江浸月就是要他脱干净了趟好,他也会听话照做,只要她肯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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