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练枪练到半夜,许姩连被子都没盖倒在床上就睡着,还是阿昭迷迷糊糊爬起来给她盖上,今早一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
“夫人”阿昭端着水在门口站着,身后跟着张霖,她有些害怕,张霖让她开门进去。
“今天起的有点晚了,你把水放这我等会再洗”许姩还是困,眼睛都没睁开。
“还是我…我给夫人洗吧”阿昭吞了吞口水,拿着洗脸帕递给三爷。
张霖拿着帕子在她鸡蛋壳似的脸上擦,他没力度的把握,搓的一张脸红彤彤的。
“你今天吃枪药了?使这么大力”
“怎么是你?”
许姩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张霖,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懒起来,像一只刚睡醒的猫。
“怎么不能是我了?”
“我自己来”说着许姩就要抢过帕子。
张霖把帕子给她,走出房间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又从口袋里摸火柴,连着摸了几个口袋都没摸到。
“少抽点”许姩已经洗好脸,正穿着外套准备下楼。
许清虽说是被关着,但吃的一样没少,该吃吃,用张霖的话来说,已经是个废棋,就当可怜可怜她。
入了冬之后下人们也开始犯懒,个个都缩在屋子里头不肯出门,许姩喜欢雪,干脆搬了椅子坐在外头看雪。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许姩拿着树枝在地上写下这首诗,又在地上画了副画,可惜雪下的大了,很快就消失不见。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