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施术镇痛的时间大约能维持两分钟,而当下所剩余的时间不到二十分钟。
这需要两人有提前的预备,避免可能出现的隐患。
“我注射秘药后,你给我释放了几次太清真术?”任无恙谨慎道。
“两次!”
“那我爸呢?”
“一次!”
施术次数的差异大到任无恙没有任何辩解的念头。
他看着脸部渐渐开始肿胀的任安然,心中的判定开始倾向于任安然突破失败。
这让任无恙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失败者的下场,但任安然与历届失败者唯一的区别是多了一个人。
这不会导致任安然发疯。
但任无恙无法判定秘药带来的效果充盈任安然脑海的后患。
他一脸沉重拿起了手术刀。
“这个太清真术愈合细小伤口太快了,但不施术只怕老妹儿会痛疯掉!”
从小心翼翼动用手术刀,任无恙不得不加大力度。
他觉得以后有什么新手行医可以带上一位擅长太清真术的施法者,即便出现了手术失误,这种术法也能做一定程度的调整。
“无恙哥,你是要将你妹的耳朵切下来吗?”
站在一旁施术,张学舟不免看得心惊胆战,只觉这对兄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