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内。
邓兆辉仍然和上次一样,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位。
覃寒香坐在了上首。
尉迟江则被阿福管家搀扶着坐到了下首位,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他脸上的血迹已经完全清洗干净,并服下了疗伤的丹药,比起之前的狼狈模样,看上去要精神了许多。
但体内的伤势可没有那么容易痊愈,所以仍然显得十分虚弱。
此时,会客厅大门紧闭,四个角落的烛火照亮着整个大厅。
阿福管家和其他下人早已退下。
厅内只有他们三人。
邓兆辉这才开口问道:“我问你,袭杀令九秋一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邓兆辉眉毛一掀,声音越发低沉,带着一丝怒气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袭杀令九秋一事,究竟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尉迟江此时已经身受重伤,身体极为虚弱,但语气仍然十分坚定。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邓兆辉愈发愤怒,忍不住拍案而起,重新激活武魂,似乎准备再次动手。
汹涌的真气将他身后的太师椅直接震碎成满地的细碎木块,散乱地洒落在地。
“你还敢说不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