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黎不装了，她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有必要？”
“文思远的爱人想看你的笑话，我觉得揍他一顿很有必要，好叫他长长记性，管住他爱人那张嘴。”
洛晏清的脸色不怎么好。
姜黎笑问：“那你为什么没过去？”
洛晏清不带丝毫犹豫：“我得听你的，免得你不高兴。”
“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表扬你啊，嗯？”姜黎眼神揶揄，红唇弯起抹轻浅的弧度：“需要吗？”
闻言，洛晏清摇头。
姜黎微笑：“确定？”
洛晏清轻颔首：“嗯。”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需要大人动不动表扬两句。何况，小丫头明显是在逗他呢！
“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可真就不表扬了，不过……”半晌没听到姜黎后话，洛晏清禁不住目露疑惑：“不过什么？”
姜黎：“会不会觉得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