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脑袋嗡了一声,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音落,咖啡厅的电视大屏上,播放了一条财经新闻:“今天下午,厉氏集团公开发布了ceo厉云州先生与其太太离婚的消息。”
我挂断了电话,双眼盯着屏幕。
画面切换,厉氏的公关部发言人,当着众多记者的面召开了我与厉云州的离婚发布会。
“厉云州先生与阮诗小姐因为个人原因,决定结束持续了三年的婚姻。”
微信里,高盼发来了一连串的消息。
我点开了她推送的一条微博,里面是厉氏花钱叫人发布的通稿,一个匿名的“知情人”在网上揭露了我与厉云州离婚的原因——
“阮诗能嫁给厉云州算是高攀了,但这个女人不安分,婚后到处勾搭男人,弄得厉家不得安宁。那个夭折的孩子可能就是报应,孩子死后,厉云州悲痛万分,但是阮诗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孩子葬礼的当天就跟别的男人约会去了。前不久,阮家人又借着厉家的名义到处拉投资,阮诗更是在和野男人幽会时被捉奸在床。厉云州忍无可忍,终于提出离婚。”
“也因为是被捉奸在床嘛,所以这女人净身出户,一分钱好处没捞到。据说她还想要厉氏的股份,结果被厉老爷子打脸了。也不知道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厉氏的公关名不虚传,一篇篇的通稿发出来,我在网上已经成了过街老鼠。
不明真相的网友纷纷指责我是不要脸的荡妇,说厉云州离得好,像我这种女人最好出门被车撞死。
我愣在原地,盯着手机屏幕的双眼开始失焦。
我原本想过,公布离婚消息时,厉氏的公关会为了维稳找些体面的理由。
却没想到,厉云州竟然一声不吭,将我推入了口诛笔伐的深渊。
“小诗,你还好吗?”黎雪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