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酥眉头轻皱,软软糯糯解释道。
“关伯伯,小宝宝去世了,为什么府里不挂起白布,没有人记得给小宝宝上香吖?”
听此,关米河眼泪就流个不停,哽咽地说:“府中大办,白布帷裳,都有,当时阿颖四岁,醒来第一眼就问,弟弟呢,弟弟呢……颖儿聪慧,一眼就看出稻米出事了。”
他长舒一口气,继续说。
“颖儿三天不吃不喝,醒着的时候都在哭,身体虚弱,撑不住了,便昏过去了,好不容易醒过来,脑袋出现了偏差,不记得有个弟弟了,大夫说,再受刺激会有生命危险,可这么多年,颖儿身边的丫鬟说,还时不时做噩梦找弟弟呢。”
关稻米紧咬下唇说:“姐姐…不记得稻米了……”
关米河听后直直流泪,说:“稻米,是爹对不起你,你要是想让爹死,爹这就去见你,但是爹希望你能放下怨恨,转世投胎去,好不好?”
关稻米的拳头松了又握,反复三次后,他深吸一口气,把男人身上的怨气都吸了回来,看着他面上慢慢浮现出红光。
良久,他开口说:“好,你不用死,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稻米,你说,你就算是要爹的命,爹都给你啊。”关米河点头痛哭道。
现在,他能感觉到稻米身上的味道,跟他犯病时的味道相似。
这几年里,稻米一直生活在仇恨中,恨着他这个当爹的,不过恨得好啊,要是当时及时一点。
家里就不会生出这么多变故了。
关稻米目光微闪,他抱拳朝慕晚酥鞠躬道:“您能帮忙把他的记忆消除吗?”
“唔~?”慕晚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