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听了这话,看这韩畋,知道此人不会轻易就范,看来温师兄准备的手段是必然要拿出来的。
“韩师弟,在下只是温师兄身边的一个小卒而已,只带嘴巴和耳朵,帮人传声,不该我知道的我绝不去问,这也是自保之道。”
韩畋笑道:
“燕师兄你有自保之道,难道在下就没有吗?虽然在下如今在宗内不如以前,但是说到自保,在下还是能做到的。”
言外之意,就是拒绝为温良动手杀人。
燕惊顿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下,说道:
“也好,我来之时,温师兄就说过,韩师弟是个聪明之人,不见得就会答应,若是韩师弟拒绝,那我们也没什么办法,也不能将韩师弟逼的太急,不过温师兄还让我带来一件东西给韩师弟。”
说着,燕惊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来,递给韩畋。
韩畋微皱眉头将那信封接了过来,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上一次就是温良的一封信便让他紧随送信之人去那那处温良藏身的地下洞穴中,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信中所写,都是他不可为外人所知的私隐之事,不知道这次温良的心中又会有什么。
将那信封拆开,取出信纸,纸上并无文字,只是一幅画而已。
可是韩畋看罢,却勃然作色,“啪”得一声就将那幅画狠狠的拍在二人中间的茶案上,面目狰狞、怒容恨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