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明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思勤可算知道,为啥是打后天起了。
汉子单手举着挣扎不止的塔拉走出帐子,将其牢牢按在腿上,扬起巴掌狠狠打向肥厚之处,一边打一边骂:
「奶奶个熊的,敢于某下药,打不出你屎来!」
屎打没打出来不知道,塔拉硬是被打屁股打晕,那地界硬生生大了一倍,可是部落里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便是布日固德这愣头青都看着发毛,呲牙列嘴的说:
「汉子哥够狠,面盆变水缸了!」
经此酷刑,莫说干活了,塔拉床都下不了,只能趴着,醒了之后只是吚吚呜呜的哭,长这么大都没人打过,更何况打的这般狠。
汉子也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打第三天起,对病床上的塔拉那叫一个好,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惊呆了一干人等,属实想不明白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随后,塔拉大半个月没出门,再出门时惊了大家一跳,整个人白润了许多,望向汉子的眼里都是柔情,往昔的彪汗半点见不到。
有那眼尖的老人更是第一眼便看出,塔拉已经破了身,再不是姑娘,而是妇人。
「你们这是......」
看着塔拉挽着汉子的胳膊走入帐子,思勤瞠目结舌的问。
「没别的事儿,就是和你说声,今个起塔拉便是我的女人,晚上我宰头野牛,大家伙去我那里吃牛肉!」
「塔拉,你可愿意?」
思勤使劲揉了揉额角,虽然原本计划便是如此,可真临到头,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嗯!」
塔拉使劲点头,把头倚在汉子肩头,骄傲的说:
「世上再没比汉子更好的男人,我这辈子跟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