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妹妹，没想到，你拍抖音和广告的时候，真的没开瘦脸和滤镜啊？”
“这两人是你同伴啊？对不起啊灵妹妹，我们没想到会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你，太激动了。请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给我们签个名……要是能合个影更好了。”
陈扬听到这些，终于确认下来，那三人真是白灵的粉丝。
对于粉丝追星的场景，陈扬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识并亲手怒怼过脑残粉的人。眼前这三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激动，其实对于无意间碰到偶像的普通人来说，算是理智的。没有提过分的要求，对偶像没有出言不逊，还挺有礼貌。
他唯一的疑惑是，白灵现在享受到的可是明星大咖才有的待遇。
那也就是说，现在白灵不只是网红，都已经成为明星了？
白灵没有摆架子，大大方方的和粉丝们聊了起来，边聊边给他们签了名，紧接着又开始合影。
陈扬示意大牛把白灵照看好，然后走到白帆跟前，轻声问道：“灵儿出道了？”
“没有没有……”
白帆摆了摆手应道：“陈总，刚才我就准备跟你说这个呢。灵儿成为度假村的代言人，不仅让度假村试营业期间的营业额超出了预期，她个人的知名度和名气，也都急速飙升。尤其是在抖音上，前后有好几个商家想找她拍广告了！”
“真的啊？我就知道，灵儿不是普通人，有成为大明星的潜质！只是没想到，她会红的这么快！”
“嗯……也没有特别夸张。目前联系灵儿的几个商家，都是经营化妆品啊女装啊手机啊这之类的，只是在抖音上播放的十五秒小广告而已。我考虑到灵儿尚处于积累人气的阶段，就没让她接那些广告。”
“你们不差那点钱，这么考虑是对的。白经理，听你这意思，是不反对灵儿将来出道？”
“怎么说呢，按我的本意，从没打算让她进入娱乐圈。我感觉那个圈子太复杂了，就是个大染缸。灵儿又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很难适应那个圈子。不过，主要还是看她自己做什么样的选择。我会给她作一定的参考，但不会单方面的给她制定具体的人生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