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丝毫没有英雄气概的回答，图格斯随意的说：“伊文，你是一个聪明人，真正的聪明人。你并没有沉溺在这力量之中，你一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这很重要。”
听着图格斯这种好像长辈在夸奖后辈的语气，伊文一脸古怪的问：“您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还是坏人？哈哈哈，许久没有听到这样的问题了。”
图格斯大笑着站起来，突然说：“作为聪明人，你认为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要看你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了。”伊文十分直白的笑道。
图格斯脸上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伊文会这样回答，他本以为这个年轻人说出一些独特的观点和理论。
“这也算是很独特的观点了。”图格斯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所遇到的人，笑着说道。
伊文这边好奇的问：“无形者密教和深渊崇拜会都是听命于您的吧？”
图格斯转头看向圣安鲁娜的骨灰盒：“这两个组织确实都是崇拜我的组织，可惜的是我最近两年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于是我打算将他们都杀了。”
“？？？”这话听的伊文一脸的懵逼。
“他们可都是你的信徒啊！”伊文说道。
图格斯转头看着伊文，那眼睛中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漠与冰冷：“一群蛆虫信仰你，还整天像你献祭蛆虫们所认为珍贵的东西，你的反应是什么？”
伊文听到这，随之了然。
蛆虫们认为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伊文自然知道。
双方已经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