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射灯,每隔一米远亮着一个。
期间还有几个灯泡坏了的,也没维修。
下方的走廊漆黑一片。
白玉嗅了嗅,确实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臭味。
但那个味道,非常普遍。
就像是从街边的垃圾站,路过时闻到的那种,根本不会引起这么强烈的反应。
起初,白玉还当是隔壁的男人,心情不好或者是喝了酒,故意找茬。
她看着隔壁那个男人,摔砸了门,骂骂咧咧的朝着楼下去了。
似乎是去向前台讨个说法。
白玉想起昨晚被俞飞扬揍得满脸血的前台,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
白玉正想着,突然听到越来越多的开门声响起。
不少旅客穿着睡衣,或是衣衫不整的跑到走廊上,纷纷捂住口鼻,满脸惊慌。
他们议论纷纷:「哪来的臭味?」
「像是下水道的味道。」
「不像,更像是老鼠死了很久的味道。」
众说纷纭,各种比喻都有。
说来说去,都逃不出一个「臭」字。
但白玉站在门口,仍旧觉得那味道并不强烈。
忽然,她听到那些旅客说,味道是从各个客房的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白玉想了想,随即返身回屋,将洗手间的门打开。
浓烈的臭味,铺天盖地而来。
对白玉来说,太臭的味道也没什么感觉。
可躺在床上的俞飞扬却逃不过了。